“致远，你再量一遍吧达宝优配，肯定是哪里搞错了。”苏婉清站在客厅中央，看着手里拿着激光测距仪的丈夫，眉头紧皱。
“怎么可能凭空少了5平米呢？”林致远调整了一下眼镜，神情严肃地说道：“我已经测了三遍了，数据完全一致。”
01
春日的阳光透过老旧的窗户洒进客厅，林致远一家在这套90平米的老式小区房子里已经住了8年。苏婉清最近提议重新装修，特别是想把客厅和卧室重新规划。
“小雅马上就要上初中了，我们得给她弄个像样的学习环境。”苏婉清一边收拾着茶几上的杂物，一边对丈夫说道。
林致远向来严谨，装修开始前，他专门买了一台激光测距仪，准备把每个房间的尺寸都测量清楚。
“爸爸，你这是在干什么呀？”12岁的女儿林小雅放学回家，看到父亲拿着个奇怪的仪器在墙边比划。
“测量房间尺寸啊，装修前总得知道具体的面积。”林致远专注地操作着仪器。
一个小时后，林致远坐在沙发上，拿着计算器反复核算着数据。越算脸色越凝重。
“怎么了？表情这么难看？”苏婉清端着两杯茶走过来。
“婉清，你看这个数据。”林致远把纸递给妻子，“按照我的测量结果，咱们房子的实际使用面积只有85平米，比房产证上写的90平米整整少了5平米。”
苏婉清接过纸张，仔细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，“会不会是你测错了？”
“我专门买的进口激光测距仪，精度能达到毫米级。而且我已经测了三遍，每次的结果都一样。”
为了确认，夫妻俩又重新测量了一遍。这一次，苏婉清亲眼看着激光点在墙面上移动，心里也开始感到困惑。
“这真是奇了怪了。5平米可不是个小数目，相当于一个小储藏室的面积呢。”
林致远站起身，开始仔细观察房子的每一个角落。走到主卧室时，他停下了脚步。
“婉清，你过来看看这堵墙。”
苏婉清走过去，顺着丈夫手指的方向看去。这是主卧室与客厅之间的隔墙。
“你仔细看看墙面的颜色。”林致远用手轻抚着墙壁，“这里的涂料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深一些达宝优配，好像是后来补过的。”
苏婉清凑近仔细观察，确实发现这面墙的涂料有些不均匀，像是分几次刷的。
“还有，这堵墙是不是比其他墙要厚？”林致远用手敲了敲墙面，发出“咚咚”的声音，“你听这个声音，和其他墙的声音不一样。”
苏婉清学着丈夫的样子敲了敲，果然听出了差别。其他墙敲起来声音比较脆，这堵墙的声音却有些闷。
夫妻俩面面相觑，心里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。
02
第二天，林致远给认识的装修师傅老马打了电话。
“老马，你什么时候有空？我家装修前想让你来看看，有些墙体的情况比较奇怪。”
老马是个50多岁的师傅，在这一带装修了二十多年。下午两点，他提着工具箱准时出现在林家门口。
林致远把昨天的发现详细说了一遍，然后带着老马来到主卧室那堵可疑的墙前。
老马放下工具箱，先是用手敲了敲墙面，然后又用卷尺测量了一下厚度。
“这堵墙确实有问题。”老马皱着眉头说道，“正常的隔墙厚度应该在10-12厘米之间，这堵墙至少有20厘米厚。”
“你看这个涂料，”老马用手指刮了刮墙面，“明显是后来补的，而且不是一次补的，至少刷了三四遍。”
“能不能钻个小孔看看里面的情况？”林致远问道。
“可以试试。”老马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电钻，“我先钻个小孔探探底。”
电钻“嗡嗡”地转动着，钻头慢慢钻进墙体。奇怪的事情发生了：钻头钻进去大约5厘米后，突然变得很轻松，好像钻进了空气中一样。
“这...”老马停下电钻，表情有些困惑，“里面好像是空的。”
老马又换了个位置钻了一个孔，结果还是一样。钻头钻过外层的墙皮后，里面竟然没有任何阻力。
“这太奇怪了。我装修这么多年达宝优配，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。这明显是人为封起来的空间。”
就在这时，从钻孔里飘出一股淡淡的异味，有些像发霉的味道，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腐朽气息。
苏婉清闻到这股味道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她突然想起了8年前刚搬进来时的情景：房东老太太站在门口，神情严肃地对他们说：“这房子住着挺好的，就是有些地方最好不要乱动。”
当时她还以为老太太是在说什么迷信的话，现在想来，那句“有些地方最好不要动”会不会就是指的这堵墙？
“老马，这味道...”苏婉清捂着鼻子，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可能是里面潮湿，时间久了发霉了。”老马也感到了异常，“要不要扩大一下钻孔，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？”
林致远犹豫了一下，最终点了点头：“钻吧，总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”
老马用更大的钻头在墙上钻了十几个孔，每个孔都证实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：这整面墙的后面都是空的，是一个被完全封闭起来的空间。
“从专业角度来看，”老马收起电钻，神情严肃地说道，“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建筑结构。有人故意把一个房间封死了，而且封得很彻底。”
03
发现墙后有隐藏空间后，林家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歧。
“这是我们的房子，我们有权知道每一寸空间的情况。”林致远坚持要弄清楚真相，“说不定是开发商偷工减料，我们可以拿这个去维权。”
苏婉清则完全持相反的态度：“致远，我求你了，咱们就当不知道这事行不行？我这几天一想到那堵墙就睡不着觉。”
“婉清，你太迷信了。这就是个普通的建筑问题。”
最支持父亲的是女儿林小雅：“爸爸，我觉得咱们应该打开看看。网上说很多老房子都有这种秘密空间，说不定里面藏着宝藏呢！”
最坚决反对的是苏母赵秀兰：“致远啊，你听老人一句劝，有些事情啊，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。这房间为什么要封死？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妈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，您还信这些？”
“不是我迷信，是我见得多了。”老太太摇摇头，“我们老家有个房子，也是有个房间被封死了。后来有人好奇，硬是要打开看看，结果没有好下场。”
争论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。
周五晚上，一家人正在看电视，突然听到墙里传来“咚”的一声轻响。声音很轻，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“你们听到了吗？”苏婉清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紧紧抓住沙发扶手。
“听到什么？”林致远关掉电视音量，仔细倾听。
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过了几分钟，那个声音又响了一次，这次更清楚一些，确实是从那堵墙的后面传来的。
“妈呀！”赵秀兰吓得站起身，“我就说那地方不干净！”
林致远走到墙边，仔细听了听。奇怪的是，声音又消失了，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从那天晚上开始，类似的声音又出现了几次，有时候是轻微的敲击声，有时候像是有人在里面走动。
“致远，我觉得咱们应该搬家了。”周日早上，苏婉清黑着眼圈对丈夫说道，“我真的受不了了。”
“要不这样，”林致远考虑了一下说道，“我最后试一次，如果还是解决不了问题，咱们就搬家。我要砸开这堵墙，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。”
04
周六上午，林致远从邻居那里借来了电锤。虽然苏婉清心里害怕，还是选择陪在丈夫身边。
“妈，您和小雅先到客厅里待着。”苏婉清对婆婆说道。
“阿弥陀佛，阿弥陀佛...”赵秀兰抱着外孙女躲在客厅里，嘴里不停地念着佛号。
随着电锤的“轰轰”声，墙皮开始大块大块地掉落下来。很快，一个拳头大小的黑洞出现在墙面上。
林致远停下来，用手电筒往里面照去。强光穿透黑暗，隐约能看到里面确实是一个房间。
又工作了半个小时，洞口已经足够一个人通过了。当最后一块墙皮被敲掉时，一股更浓烈的腐朽气味涌了出来，让人几乎无法呼吸。
林致远戴上口罩，举着手电筒钻进了洞口。
进入这个隐藏的房间后，林致远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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